【艺术简历】祖爱民,笔名霄汉,安徽萧县人,生于1951年5月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、宿州市画院副院长、第三任萧县书画院院长、国家高级美术师师从孔小瑜、欧阳南荪、刘惠民、冯雨邨先生擅长水墨写意,花鸟、山水、书法,尤其画马。
追求清空淡远、曲径通幽的情调开辟一块清新朗拔、生气勃发的天地诗书画作品、论文,散文先后在《中华诗词》《国画家》《书与画》《书法》《中国收藏》《收藏》等专业刊物发表出版《霄汉画集》花鸟编、《霄汉书法》《轻描淡写》花鸟小品、《大化流衍》骏马编、《爱民草书》、书画集《山外青山》(欧阳南荪·刘梦笔·刘惠民·冯雨邨卷)。
黄钟大吕声振河岳——金文 简书的风情祖爱民我喜欢书法,借助点线之美,把心灵“无限”地放飞,一如白云,任尔悠游,古往今来,天下纵横,把心事化解得散淡无迹;一个“无限”的宽泛,终结了人类的想象空间纵观人类历史,或展望未来,生灭之间,辛若奔忙的路上,急不可待的匆匆脚步,走向何方?不愿意稍事停息,安静下来思考,原本生我何来?归于何处?通解之后似乎真是落了个“白茫茫大地真干净”。
难怪当年陈子昴面对幽州台“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!”这是人类面对天地万般无奈的深切浩叹。
人类迷恋着热闹,陶醉在灯红酒绿中,偶有冷静,也是百结愁肠总不知一说道书法,似乎在迷茫之中有些归处,尤其商周时期青铜器上的文字,是我中华民族心智成熟的这个节点,充满着庄严肃穆,厚重壮伟的气象;是天地人第一次的大融通、大和解,是人类从蛮荒时代清晰地思考皇天后土和人的关系。
每当看到青铜时代铸造的大型青铜器及器物上的文字,顿然感到无边无涯的广大我等似乎一如孙行者,想在纵横天地之间任我独来独往吴承恩先生真会想、真敢想,把人类寻求自由的心事用到了尽处固然如此,孙行者还有诸多不能取胜的对手,争风斗狠,还要借助如来、观音、玉皇大帝等更大法力降魔除障。
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.又有七十二般变化,何等神通广大,竟也处处不能从愿书法一档就能做到纵横天地间,一任神游,让心灵放飞到极处,无所不在说道金文,像是我中华民族的出发地年轻时罕见金文,知道司母戊大方鼎上铸有“后母戊”字样。
十六七岁时,偶然见到石碑上的篆字,觉得既神秘又遥远,既爱慕又想往,没有一个着落处情急之下萌生刻治印章的念头没有老师、没有资料、没有材料,那个想学到手的狠劲,抓住石头一把能拧出水来寻思间,居然在铁锄把上截取一小段硬质木料,做成一枚印章坯子,用一把斜刃的割脚刀子生生刻出篆文“墨涛”一印。
“墨涛”一语不可谓不宏大,小小年纪竟想用笔墨在人间社会推波助澜,掀起巨浪涛涛胆大妄为的想法中铺垫了通向从事笔墨生活的大空间
三十年、五十年.光阴荏苒工作生活、事业家庭虽然把时间分离割碎得捉襟见肘,少年热爱笔墨的心事不敢稍有怠慢,尤其书法成为生命的贯穿五十岁后,毛公鼎、散氏盘、郭店出土的竹简及其木简上的文字,相见恨晚,写来看去,恨不得多出一双手来写化它。
读不够,处处风光,处处生动,婀娜多姿;恍惚间,仿佛是我们的祖先又活回来了,凭着一片赤诚,感天动地,山河壮丽之间,敢作敢为;庄严中充满活泼,正大中充满灵动;朴茂纯粹、敦厚沉雄与江河共振,与山岳共鸣,与日月辉映,与我等风行;若群鸿高翔,字字成龙。
字与字之间,它敢大,大到顶天立地,敢小,小至如钉;露,露得斩钉截铁,磊落高阳藏,藏得月沉西山,如影随形线段屈铁盘结,圆融处若春暖花开﹐柳摇清风,浑茫处若云罩千山,月色空朦
有语赞曰:夏商彝鼎铸雄风,人世沧桑天地通纵览兴亡成败事,千秋铭记赖青铜吴昌硕先生写石鼓文、散氏盘,收敛了石鼓文、散氏盘的斑驳陆离,线段处处饱满,处处锻打,处处圆融;用行书笔意融入引领,气息发生重大变化,活泼动荡起来,起笔浓重,收锋随意自然。
字的结体上下神展,左低右高,错落有致,破规整平正一格,风貌灿然,入印入画入诗豪迈壮伟,巨峰耸立,雄视古今
我写木简、竹简上的文字,喜欢“字”活泼可爱的样子,仿佛身处秦汉时期,行走在静静的山冈上,旷野间,阳光温暖,林木青翠,清流潺潺,庄稼随风起伏,声声杜鹃、黄鹂偶尔鸣叫柳间,迎面走来几个说笑中的青年,粗布短打,肩上扛着农具;远处溪边的洗衣妇人,身后草地上几个束着发结嬉戏的少年,或老婆婆抱着幼童;越过山冈,岩下树丛中传来樵夫伐檀的斧锯声,山脚湖水清澈,渔人执网,小船轻轻游动。
青铜时代,恍惚间,懵懂中,觉得这里才是我们的灵魂归处,使我在这个宏大的空间充满了无限的想象,任意飞翔。2021年1月2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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